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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去多久,久到他已经忘了那个男人长什幺样子,接到了他的电话,第一次,是第一次,这幺多年来这个男人打给他的。
然而问的还是姐姐的事情,姐姐竟然别人私奔了?他们离婚了?
易临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想的是什幺,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说了无法挽回的话语,只好把电话挂了。
不知所措。
后来……后来怎幺了呢……
处于什幺心情回国易临也不知道,更糟糕的是回去以前的家的时候才发现房子已经被人卖掉了,而他也不知道一同住了十多年的姐夫到底在哪里工作,之前的号码打过去已经不通了,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过去的十几年就是他的一场梦,或者说那个电话就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根本没有这种事。
于是他又恢复了以前那副样子,浪荡花心,吊儿郎当,开了家治疗师,每天和不同的女人暧昧成性,只是有时候,他会问自己。
这到底有什幺意义?
直到他又遇到那个人……
易临在陆行怀里醒来,两个人赤裸着躺在床上,看来昨天有过一场激烈的大战。清晨的阳光从阳台柔和地投射到地板上,窗外树枝上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生机无限。经历了一晚的暴风雨空气中弥漫着雨水混合着泥土的芬芳,让人心情舒畅。
天,晴了。
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陆行的脸颊,发现这个男人至始至终都没变过,还是一样的温柔。
此时此刻,有什幺东西都不能比拟的就是现在。
从遇上他,他的人生才开始有了意义。
易临从不信仰,可是这一刻他忽然祈求上帝,不要让他和这个男人分离。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和这个男人走下去,走到头发发白,走到四肢无力,走到再也走不动了,陪着他,说一声,好,可以死了。
那就一起死了。
便是他最大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