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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中有个高大无比的身躯躺在他旁边,把他往怀里带,宽厚的手掌带着凉意放在他的额头上,令他感觉舒服无比,靠的太近以至于这个男人的心跳声都在他耳边被放大不少,咚咚咚……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萦绕心中,好像什幺也不怕了,一点都不疼了。
“姐夫……我好喜欢你……”抽抽噎噎。
“这孩子,说什幺胡话呢……”
才不是胡话,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然而第二天病好了的易临在门口背着小书包一脸冷漠看着陆行,陆行想蹲下身去和他说话却被他毫不犹豫的转过身,离开视线。
背后是他们一家三口难得的温馨,姐姐心情很好,和陆行多说了几句,小小个子才上一年级的陆翎兴奋地抓着难得早上见到的爸爸叽叽喳喳。
易临像是什幺也没有听到一样,离开了这个让他难受的地方。
然后一年又一年,易临的个子变的很高,变的很瘦,在女生中很有人气,他也一改小时候的冷漠逐渐变的开怀,花心、游走于各个女孩子角落,然而回到家还是那副样子。
对任何人都很好说话,唯独一个人至始至终的冷漠。
再然后……视线就变的模糊了,好像他厌倦了在国内的一切急切地想要逃离这个地方,想要去外面。
他不想当什捞子心理治疗师他只是不想看见那个人,看见那个人为难的样子就会觉得很开心,然后花着那个人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坐上飞机去了遥远的国度。
在登机前,易临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家给他送行,姐姐打扮的漂漂亮亮唠唠叨叨地说着一些不着调的话,什幺干脆别回来了,什幺赚到钱了记得打给姐姐……他一个字都没听,定定的看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还是一样的憨厚,摸着脑袋不敢打断媳妇的话,老实又唯唯诺诺的样子。
于是什幺都没听转身就走了,整一个窝囊废。
窝囊废。
他不知道骂自己还是骂那个人。
在加拿大的日子说不上好说不上坏,他脑子很聪明轻而易举完成各种科目作业,游走与各个女人身边,花心又滥情,花着那个男人的血汗钱花天酒地。
偶尔他也会为那个男人不值,竟然养了这个白眼狼这幺多年,真是冤孽!然后一转眼又抛之脑后。
继续着他美妙的日子,虽然有时候也会觉得空虚,好像心里面少了点什幺,不过他不会说,正如他沉默的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