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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乌浩楠想了起来,“魔箫凤仙,掌中起舞,箫起勾魂,舞起勾人。曾是肖王府中婢,为他杀尽异己。”乌浩楠说罢,双手捂耳,终困箫声。
陈十一娘步履悠悠走出牢笼,迎风而去,裙下新月舞履,白袍随风勾出姣好身姿。看那面容如仙,听那箫音如魔,肖王紧握手中箫,怒火冲冲,“你已功力尽失,为何还能赢本王!”
妇人只笑,箫声不止。旋律缓悠,白骨红衣起舞,舞步俏皮活泼,似见初春寒冰化,芳草初开时。
肖王见之惶恐,仓惶跃上高空,那正是陈十一娘年轻时为他跳过的舞。
旋律至烈,白骨起舞与风融,追上肖王。利爪落,扣下肖王肩,将他从空中摔落。
肖王落地砸出巨坑,尘土飞扬扑在乌兰贺脸上。而白骨依旧随乐起舞,脚步轻盈,身姿娇娆柔媚。
虽然这舞好看,白骨更好看,但乌兰贺还是清醒了下,“这是什么功夫?”
“魔箫凤仙深究音律,以音伤人悲喜,奏乐极致便可以音控人。”扶郅剑转入掌,身刚起,箫声转悲,抓入脑髓。
箫声挠开了她的脑,抓住了她的心,“母亲身死,姐姐和亲,背上天下疾苦,却成了魔。痛苦啊,真是痛苦。”
扶郅捂头屈膝,剑亦不能持,周遭人亦是痛呼连连。
魔箫凤仙,奏之悲乐,凡有心痛者皆为此乐哭,仿若入魂摄魄。乌兰贺身亦成魔,但他此时之痛唯在白骨,看准陈十一娘手中箫扑去,手掌拍下。
“嘘!”肖王之箫入了乌兰贺的耳,那旋律真耳熟。
乌兰贺功力暴涌,身随箫走,落到肖王面前,为肖王挡上白骨利爪。
陈十一娘控制白骨杀肖王,招招式式,都是当年魔箫凤仙,已把肖王挠得满脸开花。肖王哪管乌兰贺去抓谁,他只要有人给他挡。
这爪落,乌兰贺背上就多了抓痕。
入魔的他回头大嗷,见是白骨,眼泪汪汪,委屈不已,“呜呜呜!”(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