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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要她自废武功!”
“这俩是矛和盾吗!”
扶郅奔向陈十一娘,“两路人马,一路夺肖王箫,一路夺她箫,快。”
两道人影分列冲向肖王和陈十一娘。
箫声再合,乐起波涛滚滚,如洪水冲刷,搅得人马翻地。又似双剑狂斩,人人在地翻滚,捂耳痛鸣。
扶郅以天玄术控自身,只能跪地撑剑身不动,焦急望向白骨。
白骨在屋顶晃晃头,因是箫声方才去控他人,她才得以清醒,刚才发生什么正在接受中。乌兰贺已抓上她的手,拉她走。虽然没捋清,但白骨先跨一步,揽上乌兰贺的腰下屋檐。
还是这熟悉的感觉,乌兰贺不禁心间软热,“我想跟你说,不是,我现在能说吗?”
“说什么!”声如狂暴,又不似白骨。
看屋檐下陈十一娘在吹箫,乌兰贺已然愣神。白骨掐住了他,似魔人无情,把他扔下。
红衣转头飞向肖王,出掌就打。
乌兰贺捂着喉咙,在地上大喘。眼扫方圆之内,人人已服于陈十一娘,她竟用箫声控制他们,让他们打开她的笼子。
陈十一娘可厉害了,吹得音可同时控人,箫声正让白骨进攻肖王。
肖王再次起箫,吹得面红耳赤。陈十一娘音律美妙,如梦如幻,肖王难听的箫声再不得控白骨。
这妙音触方圆,控众人。乌兰贺不想被控,内力成热流泛动,在身上灼烧。
扶郅为了不受控,同样动用内力,最终赤目显露,入了魔态。她撑剑在地,剑也瑟瑟成鸣,“你是王叔府里的魔箫凤仙。”
“谁?”乌兰贺未曾听过这般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