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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唧唧的话让原本没注意到这件事的温少言一个愣神，“爱戴”两个字更是让从电梯走出来的助理蒲斌笑出了声，笑容在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显得格外扭曲。

温少言用冷冰冰的目光瞥了蒲斌一眼，蒲斌迅速将笑意憋了回去，不过还是朝着余孟阳微微颔首，满眼写着崇拜。

“刚刚那三个员工的资料等等拿到我办公室。”数了一下刚刚的人数，温少言迅速做出了决策。

余孟阳“啊”了一下，内心迅速被内疚感占领：“算了算了，可能也不是故意的。”

温少言却摇了摇头：“集团不需要这样的员工。蒲斌，去和这三个员工的直系领导了解一下平常的工作情况，不用说具体的情况，如果平常工作能力和工作态度都不行，辞了，该怎么赔怎么赔。”

“是。”蒲斌推了推金丝眼镜，心说，这几个人他哪里还敢留，没看boss的眼神都要杀人了吗。

余孟阳用肩膀碰了碰温少言：“人家找工作也不容易……”

“她们的目标如果不在工作上，而是……”温少言扯了扯唇角，那是一抹残酷的冷淡笑意，“注定不可能达成，我这是帮助她们及时止损。”

余孟阳：“……”果然是资本家啊。

考虑到温少言停留在S市的时间不确定，蒲斌为温少言安排了一整个下午的工作会议。听到工作安排时，余孟阳第一反应就是找个地方打发时间，却被温少言叫住了。

“这……我去不合适吧？”余孟阳指了指自己。

“你不是我秘书吗？”温少言眨了眨眼，“小余秘书，你想旷工？

”

余孟阳瞄了一眼努力将身子缩在角落的蒲斌，干咳了两嗓子：“别闹，人蒲斌比我专业多了。”

被点名的蒲斌瞬间挺直了腰板，快速道：“夫人，我只是温总的助理，我可以申请调去秘书室。”

被“夫人”两个字砸得晕晕乎乎的余孟阳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不是，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他要是来一趟把所有人都搅合失业了，他就罪过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