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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是黎嘉誉的爱妾, 小花心里一阵不舒服, 莫非自己真是穷途末路卖身葬父才与人为妾了?大抵不是, 改日寻个心情好的时候,问问黎嘉誉才知道。
她拿了树枝在地上画圈圈,不多一会儿,就到放饭的时候。
宫中不喜恪王,内务府也不尽心,送来府上的份例不多,更谈不上多新鲜,厨子手艺更差,小花这顿饭吃得没滋没味的,自己去厨房煮了小半锅地黄馎饦,分了娴音一碗。
到夜深了,黎嘉誉才顶着一身露水回来,从小伺候他的黄门也一脸败兴,大抵是又被为难了。
小黄门问:“殿下,从厨房要些酒饭来吧?一日未食,要将人饿坏了。”
黎嘉誉冷声道:“饿死即死。”
小黄门不敢忤逆他,垂头丧气去下房歇息,遇上娴音,娴音见状问他何事,小黄门一五一十说了,娴音和他分别后,连忙将这事禀告给小花。
小花住在主院的后耳房,她还在看书,听到这件事起身,将剩下的地黄馎饦热了热,打算端去送给黎嘉誉。
她睁开眼睛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他,比起娴音,黎嘉誉对她的意义显然更加非凡。
但只剩下一小碗的馎饦有些寒酸,她去小花园的湖里摸了条鱼,烤熟后并着府上下午赏下来的几个橘子一起端去了。娴音原本想和她一起去,但被小花按下了。
王府主院里也没什么人烟气,一路黑黝黝的,甚至没点灯,她绕了两圈,才寻到黎嘉誉的卧房,敲门。
房间很大,过了许久对方才听到,不耐烦地驱赶她。
“不要闹脾气,吃些东西胃里舒服。”她说完,对方像是被触动了,好一会儿才披衣开门,只伸出个胳膊,“给我就行。”
像是怕被人看见什么一样。
小花把碗盏放进他手里,手指无意间和他相触,黎嘉誉一抖,险些将东西洒了,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傍晚做的地黄馎饦,现烤的鱼,你对付着吃吧。”地黄是味中药,其实加进去并不算可口,她说着把揣来的两个橘子也给他塞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