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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也不行。
硬得不行。
骆悦人别开脑袋,缩着脖子,有些受不住。
男人的身体像一面被火炙过的铜墙铁壁,骆悦人能感受到这样的温度,还有他身上沐浴后的气味。
他发梢没有干,那些水汽冰凉随着他的吻,星星点点落下。
水汽的凉,和体温的热。
仿佛冰火两重天。
她感觉自己不是在呼吸,是被什么挤压着,然后被迫吐气,并且频率越来越快。
在这件事上,梁空一直有情调又有讲究,循序渐进,通常是后半场才会比较凶,这么漫长折磨人的前戏,她也是第一次体会。
他吻在不该吻的地方,又换手去温柔迂回。
她脖颈死死后仰,最后一刻,眼眸失神,弄湿了他的掌心。
大多时候,他在床上都是人狠话少的行动派,极少用语言刺激她,也不需要这种浅薄的加成,他本身就和欲气融合,单动作就足够叫人口干舌燥。
譬如
欣赏那些透明的液体划过修长手指,至指尖,欲坠不坠,他才用纸巾裹着,用力地擦去。
骆悦人合上眼,轻声。
“梁空,你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