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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外射也有可能,不安全。”
“那就不。”
只有床头的一盏壁灯,很昏很柔,将她搭着深灰薄被的身体,半露不露地描成一幅古典油画。
梁空闻声将那团纸丢在床头,垂眸去看她。
她眼皮颤颤地睁开,望向他,弱声说:“……就一次,应该没那么容易吧。”
梁空笑起来,他裤子还穿着,但反应清清楚楚。
“这话听着像是我该说的。”
渣男在床上哄女人的那一套。
梁空连被带人把她捞起来,抱到怀里来,跟她讲,不要在这种事上心存侥幸,万一呢,你心理上没有准备,到时候要或不要都要受罪。
说完,梁空让她休息,自己去冲澡。
刚起身,裤子忽然被人拉住。
他朝下看,目光顺纤细胳膊移到她白净脸庞上,她仰头看着他:“如果真有了,你愿意跟我奉子成婚吗?”
梁空啧了一声,偏偏头:“你怎么老抢男人的话?”
她好像忽然较真起来,晃晃那一角衣料。
“那你愿意吗?”
梁空看着她,认真回答:“愿意,只要是跟你在一块,没有我不愿意的事。”
话音刚落,骆悦人跪坐在床边直起身来,搂他脖颈,吻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