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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寂洵心塞挂断电话,一屁股坐回长椅,“无奸不商,丫真绝了!”
收起手机,薄宴辞准备给裴梨热牛奶,包装盒刚打开,玄关电子屏就响起了清脆悦耳的门铃声。
晚上十一点,谁会不打招呼就跑来?
他皱眉,转身朝玄关走去,透过电子屏看清门外人的容貌时,眉梢微扬,立即输密码开门。
“哟,两天不见,大舅哥搞成这副鬼样,遭仇家暗杀了?”
他倚着门边,俊美的五官漾着痞笑,狭长凤眸透出浓浓的揶揄。
裴玦面色憔悴,手捂住渗血的腹部,额际沁满细密的冷汗,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幸灾乐祸鸡毛,有没有药箱,老子伤口裂了。”
他嘶哑开腔,气息虚弱无比,白色毛衣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色,使他那张妖冶邪佞的脸愈发阴郁病态。
“先去客厅等着。”
薄宴辞侧身让他进屋,迅速将药箱提溜过来,“要我帮忙?”
“我自己来。”
裴玦脱掉染血的毛衣丢进垃圾桶,旋即拿起剪刀三两下剪开血水浸湿的纱布。
鲜血淋漓的伤口,皮肉翻卷。
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径直拿起消毒棉球按压伤口止血。
薄宴辞淡定瞥了眼,不动声色:“以你的身手,怎么有人能把你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