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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寂洵语气嘚瑟,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我是昨天下午收到那条项链的,还是同城闪送,上面地址写着北二环西区万华园,我记得珺颜姐离婚后好像就住那儿吧?”
“嗯。”
薄宴辞弹了弹指尖烟灰,随意倚在沙发,一只手搭在扶手上,一本正经憋着坏:“那条项链的卖家就是她,你不知道?”
“什么玩意儿?”
江寂洵‘腾’的一下从医院走廊长椅上站起来,脑子有点懵,半晌才反应过来,气的拍大腿:“那条项链的卖家是珺颜姐,你怎么不早说?!”
听着电话那头崩溃的大冤种,薄宴辞慢悠悠抽了口烟,语气慵懒:“你只叫我帮忙联系卖家,也没问我对方姓名,怎么能怪我?”
“我、你!”
江寂洵差点呕血,想想自己拱手送上门的两瓶珍藏柏图斯,一阵肉疼:“不带你这么坑兄弟的,把酒还我。”
“送出手的东西,还想再要回去?”
薄宴辞吐出一口烟圈,慢悠悠地说:“总不能,岑大摄影师的原谅,不值一条六百多万的项链加两瓶柏图斯?”
“........”
江寂洵嘴角狠狠一抽。
靠,合计了半天,好像他是否想取得岑汐凝原谅,两瓶柏图斯最后都必须送到薄宴辞手里?!
这笔买卖怎么论都是他亏。
“怎么不说话,医院信号不好?”
薄宴辞笑声里的调侃毫不遮掩,将剩余的半根烟摁灭,扔进垃圾桶,抬步走向厨房:“要不你跟岑大摄影师哭两声,让她安慰安慰你?”
“滚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