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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余颂脆弱地弓起上身,哭喘一声倒进了对方的怀里。他的指甲掐紧了对方的肩,肚子里的男根跳动着射精,余颂一边痉挛,一边从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小动物濒死前的呜咽。
随着阴茎被拔出,穴口处翻出的红肉将乳白的精液挤出,混杂着一点点鲜红的血丝,黏在了余颂的大腿内侧。
初夜,攻给受口,没扩张,流了点血下章还有一点
自卖自夸
肉体拍打声回荡了很久,余颂在中途短暂失神,又被强硬地扯回情欲里。被这么来来回回肏,他的身体好像终于品出了点快感来,只是这点微弱的兴奋很快就被压下去。
那森实在做得太多了。
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第几轮,余颂只觉得全身使不上力,腿间的穴口被绷得泛白,勉力吞下粗长性器的进出。他整个人趴在床边,手指捏紧了床单,全身香汗淋漓,一口气咽不下去,只能化作黏糊的呻吟。
他被彻底操开了,阴道像充满弹性的橡皮肉套子紧紧吮吸着不停进出的肉棒。那森高潮的时间需要得越来越长,余颂被操得几乎是死去活来,除了哀求外只剩哭。
现在肚子里已经含着精液,每次全身被大开大合地操过,那里的液体就要跟着晃荡,穴里的红肉被一次次拉出来。余颂难受得很,他干呕了两声,眼皮泛粉,整个人无力地向前爬,想要离开身后的人。
察觉到他要跑,那森对着他翘起的屁股又是一巴掌,软肉翻起一层浪,余颂“呜”了句,疼得全身收紧,反而把他的新婚丈夫夹得更舒服了。
“不要了......”余颂流着眼泪,“别再,我真的错了.....”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只是这种频率的性爱在余颂这个青涩的小处女尝来,无异于一场刑罚,嘴里下意识想通过认错求得一线生机。
那森刚开荤,什么话也进不了脑子。当他意识到余颂又想偷摸往前挪,心里升起一股暴戾的不耐烦,干脆从后面扶了人腰把他端起来,强迫他只能坐在他的大腿和阴茎上,整个后背贴住胸腹。
余颂的身体一僵,阴茎又被整个吞下,更深处的某个点被强硬地顶住。疼痛电打般穿过全身。余颂叫了两声,五根细白的指头摆着环在他腰间的手臂,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道深浅不一的身躯纠缠着,肚子又被明显地顶出凸痕,胸部被来自身后的手重新抱住,留出拇指和食指提着那点乳尖磨蹭。余颂打着哆嗦,被刺激得左右摆头,他的乳头很敏感,经过晚上这么一开发,就更不经碰。
那森的声音响在耳边,充满情意地唤他:“姆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