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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娓竹筒倒豆子,明婳却纳闷地蹙起眉。
太子脑子里真?的没?有风月美色这回事吗?
明明前两?日,他都这样那样对她了……
瞧着,也不是?完全不在乎吧?
“……婳婳,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在听?”
“啊?在听在听。”
明婳面色一凛,乖乖直起腰杆。
明娓:“……”
得嘞,又白说。
有时她觉得,或许双生子的性格容易走两?个极端。
妹妹养的天?真?无邪,对外界大都抱着最纯粹的善意,遇事总爱先反省自身?过错。
而她呢,对外界大都抱着审视的敌意,遇事冲动?自负,极少自省。
用爹娘的话来说,一个傻子,一个犟种。
或许因着有这样两?个妹妹,倒将兄长谢明霁磨出个包容耐心、稳重低调的脾气。
“你若闲来无事,就和从前在家里一样,看看话本作?作?画,听说宫里教?坊司的女乐不错,你也可请她们过来给你跳跳舞唱唱曲儿,这世间快活的事那么多,何必将喜怒哀乐全系于?一个男人?。”
明娓说着,忽又从腰带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差点忘了,这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