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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风笑着点头应下,带着耕桑走了。
江芸芸盯着窗外发呆了一会儿,直到老师叫了几声才回过神来。
“是不是今日的课有些难?”黎淳问道。
江芸芸揉了揉脸:“有点难,学的有些吃力。”
“这两篇虽然篇幅短,实则内容极多,朱子注解便花了四十年,文稿也是几经变化,你既然学的有些吃力了,今日就上到这里,你整理一下笔记,若是哪里不懂,要及时询问。”黎淳把书合上,“若是实在不会,我们也可以慢慢来。”
江芸芸点头。
“原来你也有学不会的东西。”对面的黎循传托着下巴,问道。
江芸芸点头:“这不是很正常,你学了这么多年,功课还不是一直挨骂。”
黎循传笑容顿时僵硬:这人怎么戳人心窝子。
江芸芸能屈能伸,整理了半天笔记,发现有遗落的,就捧上来问道:“早上说的明明德这里我不太懂”
“哪里敢教你这个,功课还没挨过批的好学生。”黎循传阴阳怪气说道。
“没有的事,老师对你是要求高,爱之深责之切,我刚学,自然没有这样的要求。”江芸芸熟练地顺毛撸。
黎循传嘟囔着:“你就惯会说好听的哄我的。”
“没有的事,你的果脯是不是吃完了,我明天给你带点。”江芸芸笑眯眯说道,“关东街的李家铺子出了新品,酸梅里夹杏仁,又酸又香还甜,很好吃。”
黎循传不争气地咽了一下口水。
“那个酸角脯和果丹皮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