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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绅。”
男人步伐僵住。
天桥内还在回荡熟悉的女声,刹那间,像极了幻听。
贺绅额头短发被风吹乱,迷蒙眼睑,他缓缓转身,视线范围从医院白墙,到玻璃栅栏,再到孤零零站在天桥尽头的朱伊伊。
她身形瘦削,风都能吹跑,双脚踉跄一下后,朝他走来。
每走一步,脑海里都在回顾过往的那些蹊跷,一桩桩,一件件,回顾完,人也站在了他面前。
贺绅下颌紧绷,捏紧塑料袋的手背,青筋暴起。
他竟没想到她是为了试探他。
朱伊伊静静地看着他,从上到下,从外到内,一点一点地看清、看透面前这个曾与她亲密如斯的人,轻轻道:“相亲宴上的那张孕检报告,是你寄过来的吧?”
语调掷地有声,像最后一颗棋子落地,又像判官执书落下最后一笔定了他的罪。
“T先生。”
[44]追妻
“那份孕检报告我查了,贾皓仁也查了,但查不到半点有用线索,整个京城除了你有这个本事,我想不出别的人。可笑的是,我以前竟然从来没怀疑过你。”朱伊伊忽然笑了出来,心口酸涩地喘不上气,她停了停,平淡地问,“是你,对吗?”
“回答我。”
贺绅喉头吞咽了下,一句“是”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是我。”
是他,真的是他。
一切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