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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经常互送这类礼物。
蒋城聿直言:“你有什么想法不用拐弯抹角。”
“没想法。”严贺禹瞅他,“你以为我是想帮你送礼盒给她?”他没那个打算,送过去只会招温笛烦。
“温笛应该很长时间没收到惊喜,我是想问问沈棠给她带来的东西多不多。”
蒋城聿:“应该不少。”
严贺禹点头,表示知道,他把餐盘挪到蒋城聿旁边的空位。
傅言洲看他架势,是要换位子。
严贺禹原本是跟傅言洲并排坐,现在他坐到蒋城聿那边。
傅言洲噎他:“跟我坐还委屈你了?”
严贺禹说:“近朱者赤。”
就差说近墨者黑。
这不是简单换个位子,是在表明态度。
傅言洲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不为自己争辩,他觉得新鲜的是,“你要洗心革面?”
“心不好洗,面也不好革。能脱胎换骨的男人,肯定不是我这种情况。”
傅言洲接他的话:“所以我说,跟我坐一起,不委屈你。”
他所知道的脱胎换骨的人,无一例外是遭遇了重大变故,基本跟家里有关,也有是自身原因。家世没落,原本优越的条件不再,不得已,只能改变自己。
其实哪是改变自己,是向现实妥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