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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实在控制不住。
他以为自己能忍住去洛阳寻找亲人的欲望,但是见到萧琢才发现,思念这种东西是难以克制的,他现在见着萧琢,就越发想念秦臻和祈佑了。
想念他们过得好不好,祈佑的腿怎么样了。
逢喜打开册子,发现里面赫然就是扬州数位官员私卖盐铁的证据。
“不知文老板所求是什么?”
“文某别无所求,只求为圣上排忧解难罢了。”
他这番大义凛然的说辞,不止是萧琢,就连逢喜现在都开始怀疑了,这世上真有这样热情又正义的人吗?
文归邈意识到自己可能太热切了,于是闭嘴,微微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却没有告辞的意思。
茶水添了三次,几人就扬州的盐铁之事说了半刻,便就没什么可说的话题了。
萧琢原本就觉得他这人奇怪,同他不熟,也没什么好说的。
文归邈还是按捺不住,问:“不知道陛下与太后身体可还安健?”
萧琢一抬眼皮,点头:“安康。”
文归邈又开口,问了好几句,萧琢终于按捺不住,说道:“时候也不早了……”
这是准备送客的意思了,若是正常人,此刻都已经站起来了。
文归邈却抬眼看了看天:“还早得很呢,殿下要不先将我的东西吃了?”
他好不容易见到了阿琢,有些舍不得走。
萧琢一噎,也不绕弯子了,本来客客气气的就不是他的风格:“我是说你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