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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椿最后也没纠结出什么结果,还是把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写了出来。
“大家”的范畴很广,广到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指的是哪些人。
直到后来她站在那棵银杏树下绑上自己的祈福带,阳光透过树叶间隙落在成堆的红带上,把每一条祈愿都照得发亮。
乌椿觉得,“大家”也许应该就是树下无数个真诚又渺小的香客,是所有心里住着自己神明的信徒。
只要还心怀期待,阳光就总会普照到背阴的地方。
临近中午的时候他们一起在庙里吃了斋饭,乌椿以前没尝试过,没想到味道居然很不错。
徐蕾是后来和住持聊了很久才进餐厅的,情绪比刚来的时候稳定了一些,眼眶也没再红。
但是明显有哭过的痕迹,眼皮稍微有些肿。
周芷看了她一眼,乌椿看了司向淮一眼。
徐蕾后来挨着周芷,在乌椿对面落座。
她不说话时总是自带一股气场,眼下这股凌人的气场却弱了不少,透露出的无非是一个憔悴又落魄的母亲的样子。
司向淮倒还是那副平和又安静的模样,甚至没分徐蕾一个眼神,只是埋头吃饭。
四个人用完斋饭以后一起步行下山。
出了寺庙,乌椿被司向淮牵着,走在前面,周芷在后面挽着徐蕾。
保持着三四米的距离,相安无事地走了挺长一段距离,周芷却在后头突然叫了一声司向淮的名字。
她说自己有东西落在庙里,司向淮作为男生腿脚快一些,能不能返程去帮她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