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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体A微微转动了一下眼球。他被绑在手术台上,被几条固定带禁锢的很牢。
一根细长的深黑色肉条从他的耳洞里钻了出来。像是条黑色的蚯蚓,表面长着一圈柔软的刚毛。
小触手在耳蜗里转了一圈,就像是侦察兵,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环境。它的位置刚好处于监控的盲区。
毕竟一般也不会有人去注意实验体耳道。
就在它准备再探出来一点时,休息室里传来轻轻的咳嗽声。
小触手瞬间缩了回去,就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
……
司辰扶着墙,喉咙里是控制不住的痒意。
他一出生就在重灾区。从小吃核辐射长大,三四岁被送到了社会福利院,能活到现在全靠基因药续命。
为了让活下去,福利院的姐姐们会把最好的那批基因药给他。这当然是符合规矩的,毕竟这本来就是给司辰特别申请的。
但如果把药给其他强壮的小孩,说不定可以养出好几个“进化者”。
所以司辰偶尔也能理解那些同龄人的想法。
可以理解,但不能原谅。
他已经习惯了这具随时需要修补的身体。
司辰在大学时攒了很久的钱,托关系买了一管3级进化液。
那时候马上就是研究生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