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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别的东西就得跟上。
虽说做的是百分之百的正经生意,但这世道,哪里有干净的地方?就算你想干净,别人也不会就真的夸你干净。
盛赞送出去的东西不少,酒喝得更多,没人帮着挡酒,他夜夜都醉。
醉了,也会想起三千港的二毛。
他其实酒量不怎么好,真正千杯不倒的是毛毛,当然,毛毛也是后面练出来的。
没办法,他家少爷不爱喝酒,不爱应酬,就只能自己上了。
盛赞喝醉了,耳边一遍遍是他家毛毛唤他:“少爷。”
醉到被人送回家走路都打飘,推开的不是自己的房间门。
团子睡得正沉,忽觉床垫陷了下去,很浓的酒味,很宽厚的肩膀将她揽进去,力道大的差点让她撞歪了鼻子。
她动了动,听头顶上男人呢喃:“别动,我抱一抱。”
她以为他在借酒装疯,因为他从未醉得这样厉害,可又推了推,推开一些仰头看他,见他睡着了。
“……”团子怔了好一会儿,抬起手贴了贴他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