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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这句话让因对兄弟乱发脾气感到抱歉过来邀请毛毛一起吃耳朵的盛少爷听见了。
下一秒,整条巷子只听见毛毛嗷嗷的哀嚎声,盛赞冷着脸专踹毛毛小腿骨。
他随意的穿着家里的拖鞋,露出的右脚踝终是落了疤,新长出来的嫩肉有些狰狞的盘绕在上面,不怎么好看。
他把这道疤记在了那个现在还只会吃喝睡的奶娃身上。
盛老爹不是没感觉到儿子的敌意,但他认为那是小孩吃醋,过几天就好了,其实他想错了,有反骨的人,哪里会罢休。
十五岁的这年夏天,盛赞与小童养媳的牵连,从这里开始。
***
盛老爹那一晚收拾残局时,好不容易在锅底蓄了小半碗老卤汁,带着这碗抢救回来的卤汁,他按照老方子,用红糖熬色,搭配香料与酱油,加水熬煮,然后往里面投入一扇猪耳朵试味。
他在做这些时,盛赞忐忑的站在角落里,等猪耳经过一道道的浸卤,呈现以往的那种亮泽,盛老爹大手一挥,招呼儿子上前来。
他将耳朵切片,对盛赞说:“吃吧,尝尝味道够不够。”
盛赞捏起一片放进嘴里,他的嘴是最挑味道的,细细的琢磨过后,看向老爹。
老爹咪咪笑,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