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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有的两个茶杯扔完,我又改扔茶壶,我抓起就丢过去。
燕小九闪身躲过的同时,还轻松将丢出去的东西接住,放好,连同那道圣旨,也被他放在案几上。
我看他越淡定就越气,“你那就是药,喝完浑身发热!”
而且看到人就想扑倒,还想贴近冰凉的东西。
谁家正经的补药能这样?
但偏偏连这点,燕小九都还能辩解。
他盯着我,眼巴巴地盯着,那抹小委屈还在,那点怨妇样也还在,“补药喝完后身体本来就会热。”
我气得说不出话。
燕小九看我气得不轻,识相地换了个切入点,“云澜,你不信的话,我解释再多也没用,那后面的一次,你不也没反抗?”
他说的后面的一次,是在我骂他是狗崽子、疯子之后,这个不知节制的说我还有力气骂人,所以就压着又……
啧,那会儿我确实神志很清醒,所以哭喊地很凶,像将要被拉进屠宰场的猪。
不过叫唤的声音大是大,但倒是没怎么反抗,就一开始扭了几下,后面就……
咳咳咳。
“我……我那是没力气了!”
我狡辩着,但因为气势很不足,所以燕小九甚至都不想去揭穿。
他又换了个切入点,“云澜,那我们说别的,我亲过你那么多次,你从没反抗过。”
“我,我那是被你蛊惑……”我越说越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