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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声阁早已对他的恭维免疫,只是在洗浴间的时候叫住对方。
“陈挽。”
“嗯?”
“经常打圣诞树?”陈挽的球风太漂亮, 而且一球打出圣诞树的概率是太小了。
“没有,我第一次打这个。”能成功大概是他心诚,真的不想让赵声阁输。
“是吗。”
“是。”
赵声阁就说:“我也是第一次收这个。”
陈挽微讶,赵声阁从学生时代就打保龄球了,这么多年居然没有人给他打过圣诞树。
陈挽有些惊喜道:“我的荣幸。”
赵声阁不想再听一些听起来很甜蜜贴心其实什么也不能证明不能代表的话了,直接问:“为什么给我打?”
是因为那通谁也说不清的莫名其妙的电话,还是觉得得罪了他给一点补偿做出一些挽回。
陈挽觉得他并不是随口问问,就也收起笑容,神情变得认真起来,他说:“因为希望你开心。”
赵声阁一顿,一动不动看着他,心脏很清晰地跳着。
陈挽脸上又是那种赤诚的、不含一丝虚假的真挚,好像他人生中最大的愿望真的就是希望赵声阁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