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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建业在旁哼道:“动不动就请假跑出去玩,还不让人操心?”
梁霄鹤便摆出严肃的面孔教训了梁辰几句,梁辰态度谦恭地听着,一句也不反驳。
不是无话反驳,而是没有必要。每次家庭成员之间出现矛盾分歧,哪怕大吵一架,最后都是这样用其他无足轻重的小事轻飘飘地揭过去,仿佛无事发生一般。
八年前就是如此,严重到几乎等同于“谋杀”的事故,回到家却无人提及,让当时十五岁的梁辰还以为自己摔伤了脑子,记忆出现差错。
教育完梁辰,也同卓翎打过招呼,梁霄鹤看向梁霄寒旁边的陈仅,问几句最近工作如何之类的场面话。
梁霄寒说:“他和小辰现在在一个项目组,是小辰的助理。”
“他一个小孩子要什么助理?”梁霄鹤笑说,“再说陈仅比他年长,以前他还管陈仅叫哥哥呢。”
久违的称呼让梁辰眼皮一跳,唯恐梁霄鹤犯家长病,让他当面管陈仅叫一声“哥哥”听听。
好在时间紧张,容不得他们继续寒暄。众人转移至偏厅,在梁辰奶奶的灵位前挨个磕头进香。
这个环节连梁霄寒都要参与,哪怕跪的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拜完终于可以开席。
卓翎还得去公司聚餐现场露个脸,打了声招呼先行离开。
众人落座,囿于“食不言”的家训,桌上只有碗碟碰撞的声音。
趁夹菜的片刻功夫,梁辰不动声色地看向对面,只见陈仅神色恹恹,筷子夹一片青菜,咬一小口就放下。
粗略估计,得再咬十口才能吃完。
饭毕,梁辰被梁霄鹤叫到一楼书房,再把门关上。
这架势分明是有话要说,梁辰洗耳恭听,梁霄鹤却踌躇起来,半天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