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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你的时候说什么?”
周京泽脸色发白,感到四肢冰凉,头仰在墙上,语气虚弱:“你这个畜生,整天给老子添堵。”
泡水的皮带一鞭一鞭抽在身上,周京泽感觉自己的衣服被磨开,皮肉像被刀刃刮,痛得他几乎昏死过去。
他还发着高烧,脑袋昏沉,好像神经知觉都不是自己的了。
一双铮亮的皮鞋出现眼前,周正岩一把揪起他的头发,盯着他:“知道自己错在哪吗?”
“我不该惹您烦。”
此刻的周京奄奄一息背靠在墙上,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宥成一个自我安全的姿势,无意识地重复着这句话。
“抱歉,关师兄。”许随再也不忍受不住,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将隐在角落里的摄像头遮住,耳边的通讯器也一并扔掉。
许随受不了,她最骄傲肆意的少年的狼狈不堪的一面被别人看到。
他需要的应该是鲜花和掌声。
不断声音冒出来,黑蜘蛛陆续爬过来,周京泽抬手想捂住自己的耳朵,恍惚中,有人制止了。他无意识地重复一些杂乱的话,分不清谁说的。
“你出不去了。”一道阴狠的男声说道。
“可以,出口就在那里。”一道温软的女声想起。
“你就是个丧气货,不如死了算了。”有人反复提醒他。
周京泽感觉自己呼吸困难,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扼住喉咙,浑身被毒蛇缠住,陷入深渊,无法动弹。
“你不是。”女声再次响起,一滴滚烫的眼泪滴在他手背上。
周京泽被关了两天两夜,到最后还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地睁眼,蜘蛛在脚边爬来爬去,他害怕地往后退,周围黑不见底,像一个巨大的黑匣子,让人无法动弹,他好像永远走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