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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道友前面不是还想让我尝尝沦为谁都可碰的低贱炉鼎是何滋味吗?我觉得总该礼尚往来。”
“你?别!我真的错了,你……你不能这样。”
“也是,我若是这样,不就与你一般了,我到底还是一个正道人士,所以我想不若帮你管管你的下半身。”
贺卿宣手中把玩着一把凝聚而出的匕首,目光危险地看向薛笑天下面。
薛笑天这次是真的吓哭了,“别,真的别,我修身养性,我再也不折磨正道了,我们焚天神宗还有活着的几百个正道,我将他们全放了,我以心魔起誓!”
薛笑天都要吓疯了,他的下面要是真的被废了,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平生第一次这么后悔招惹一个人,而那些平日里为他马首是瞻的人竟是没一个能救他。
炽道人的确是忌惮应寒衣,但这可不证明他能看见他们焚天神宗的小祖宗在他面前被人弄死。
早在贺卿宣捏碎薛笑天指骨的时候,他就要出面阻止,可他们竟是完全靠近不了,无形的屏障将他们隔绝在外,就连他的声音,他的怒吼,那个正道修士也好似听不到一般。
贺卿宣手中匕首还在不断地靠近,眼见终于马上就要手起刀落,薛笑天吓得崩溃大哭。
“好吵。”贺卿宣轻声道。
薛笑天的哭叫马上收了回去,但还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放过我,我这次说的都是真的。”
贺卿宣没再说话,手中匕首干净利落地插入了对方大腿中间,只不过并没有血溅当场,而是激发了一个繁复的阵纹刻在上面。
可惜薛笑天没法亲眼看见,他已经被吓昏了过去。
处理完后,贺卿宣施施然起身,对着不远处的应寒衣道:“你在引我入魔?”
“仙君道心坚定,哪是本尊能轻易引入魔道的,不过就这般?”
贺卿宣扬眉,“你可以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