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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竟然没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
风带着雨夜特有的湿润凛冽,扑在面颊上带着细碎的凉意,让人很快清醒过来。
我嘴唇动了动,我觉得我出于礼貌应该说一声谢谢,只是喉咙干涩,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
蒋戈一路上并没有看我,他开车仍然干脆利落,不因为夜雨而减慢半点,到磷城几个小时的路程,我本以为要到天亮,谁知被他飙得只用了一半时间,不知被提醒超速了多少次。
我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
他面无表情,眉眼冷淡,没有看着死对头倒霉的得意,也没有半点看待落水狗的怜悯,完全将我当空气。
我抿了抿唇,觉得硬要道谢太不自然,他这种人也不会在乎我的一句道谢,所以微微低下头,吸一口气,推开车门。
“等一下。”
我已经推开门,听见他声音,愣了一下,回头看他一眼,慌乱接住他丢来的伞。
“谢……”我下了车,心理建设了几秒钟,总算又鼓起勇气想说一声谢谢,蒋戈完全懒得听完,瞬间加速,如果不是我将伞撑的快,又要被溅一身泥水。
不过倒是托这把伞的福,香樟巷太窄,他的车开不进来,只能停在外街,暴雨里我不至于第二次被淋成落汤鸡。
回到公寓里,脱掉衣服,走到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