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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喉结动了动,心里有些空荡荡,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其实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有了。
从我离开李家。
从季蕴从我手中拿回李家老宅的所有权。
从母亲说不想见我。
从林宗承住进李家。
从我回国。
从他那天告诉我,要去看我的球赛。
从那天,我意外站在花园的玻璃房外。
“安宁,我们去哪。”我声音有点发抖,可能是因为九月的雨水太冷了。
安宁迟疑了一下:“我必须留下。今天雨太大了,你在这里住一晚,明天一早我准备车送你离开。”
雨水从我脸颊滑落,有雨落在我掌心里。
我摇了摇头,将伞放进安宁手里。
安宁担心看着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