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看他一眼,他也无所谓,就是带着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和夏冬梅,一脸我和夏冬梅有奸情被他发现的得意感。
我哧了一声,懒得理他。
“汪妈不是找人教你呢么?你不好好学,一个人跑这里来干嘛?”
夏冬梅吭哧半天,我才听明白,她父亲前些年脑出血,偏瘫在床上,上午她母亲又来了电话,她父亲这次颅内其它部位又出血了,现在已经送进医院急诊,但是没有床位,再住不进去神经外科做手术就等死了。
“我说了别让给他酒喝了,我妈偏不听,这回又这样了。”夏冬梅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唉,你别哭了。”我看她缩成一团委委屈屈那个样子,觉得这时候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拍拍肩膀或者抱抱她,可是我又不是她什么人,只能把手插在裤袋里,有点无可奈何地看着她。
忽然想起之前住院,那家医院好像是蒋戈熟人认识的,我顿了顿,回头看向蒋戈:“你不是医院有熟人么?帮她安排一下。”我语气不太好,毕竟谁也不想求自己的情敌。
蒋戈果然一脸好笑地看着我,仿佛在说“你还真说得出口”。
我咬咬下唇,就知道他不会帮忙,但我一时想不起来还能找谁,只能一会给蒋戈打电话,但是脑出血这么凶险,谁知道晚一会人会不会都没了。我有些懊恼,摸摸口袋,又发现自己没带手机。
“我也没说不帮啊。”蒋戈忽然开口。
我和夏冬梅都愣了一下,夏冬梅连哭都忘了,直勾勾看着蒋戈。
连蒋戈这种人都被夏冬梅那个眼神盯得皱了皱眉。
“我联系一下陈陆,他母亲家里专做私立医疗系统,你父亲是在磷城的哪家医院?我让他们安排人,先别转运了,就在那家医院把手术做了,做完之后平稳了,再送到陈陆家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