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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了一包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我对这东西比较熟悉,麻爷就是贩毒的,宝姐吸的是大麻,里头掺了摇头丸磨的粉,劲儿不大。
大麻比冰片好很多,那玩意最凶,是所有毒品里唯一戒不掉的,就算当时戒了也会复吸,圈子里有姑娘去澳门陪客户赌博,客户是大腕,百家姓里扛旗的,在澳门吸食了很多冰片。
小半年的功夫就瘦得皮包骨,经纪人去戒毒所看过她一回,出来时脸煞白,她那种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都发怵的场面,不用说也很恐怖。
我把粉扔进马桶里用水溺了,大声警告她不要再碰这个,这是会死人的。
她站在酒柜前倒酒,很平静说,"我这样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混不下去大不了洗白嫁人。"
她看了我一眼,"你会娶我吗。没孩子没清白没心。"
她感叹说,"别祸害那些好男人了,你当初入行不说过吗,你就坑那些当官的,有钱的,不祸害老百姓。"
她递给我一杯酒,我接过来喝了一口,是龙舌兰,很烈的酒。
她终于把忍了一路的话丢出来,"你怎么认识乔苍的。"
我避重就轻把事儿跟她说了,她沉默了一会问我想死想活。
我问她什么意思。
她郑重其事看着我,"乔苍这种人物,半条命握在阎王手里,看着很牛逼,可一旦倒了,他身边的人绝对没好下场,条子不抓,死对头也会暗中搞死。混黑道的爷一丁点人性都没有,到了他这个位置,两只手全是血,不栽则已,栽了就爬不起来。"
我一脸平静说我是周容深的人,别的男人和我没关系。
她声音很冷说这样最好,别拿自己的人生开玩笑。
我喝完那杯酒,从宝姐家里出来,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点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