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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在我脸上捏了捏,"那为什么胖了。"
我说没胖,是瘦了。
他抱着我坐在他腿上,我注视他一勺勺喝汤,他凸起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翻滚,我搂住他脖子,"还走吗。"
他说不走了。
我不知道周容深是不是在家里没和他老婆做,按说不应该,二十天同床共枕没有夫妻生活,他能忍他老婆能干吗,哪怕再没兴致也要意思一下。
可他真不像做过,他在床上像疯了一样,我感觉自己都要被搞散架了。
我从床头挂着的相框里看到身后驰骋的周容深的脸,他快要释放出来,表情有些狰狞,一身结实的肌肉挂满汗珠,非常霸道。
我觉得他真勇猛,怎么会有那么勇猛的男人,他身上的味道是我从其他男人身上没有闻到过的,即使像我这样早就迷失没有心的女人也没有办法抵御。
第二天晚上周容深从市局下班临时加了江南会所的一场应酬,不过不是和官场的人打交道,而是商场的人。
他以他老婆的名义开了一家公司,是造船厂,在沿海城市造船项目非常赚钱,每个码头都需要货船客船和游艇,如果有路子找到对应的下家,利润很庞大。
可不是哪个商人都能干这个,得在官场有人脉,码头大多是政府直控商人承包,其中有多大油水内行都清楚,政府也有连襟,有自己的暗箱操作,商人走招标会,最后能不能拿到也要看和上面的关系,周容深能干这个,完全是走了他自己的后门。
蛇口码头,盐田码头,福永码头,其中一半的船都是周容深这家公司在制造,他能有这么多钱都是靠这些生意,他以局长身份没拿过一分多余的,所以即使曝出他私下有女人,上面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太深究。
上流圈子有几个没二奶的,谁口袋里有钱手里有权还能安分守己跟老婆孩子过日子啊,上面不管他也是因为自己没底气。
这些圈子都乱着呢。
周容深应酬的江南会所在市区一条商业街上,和前不久刚查封的名媛俱乐部都很有名,不对老百姓开放,只招待权贵,背景很深。
据说很多仕途的爷都有股份,保护伞太多了。
周容深八点多走的,十点半他秘书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他抽不开身,让我去周局长书房第二个抽屉找一份土地局资源的文件,送到江南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