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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站在原地,十分钟后,江枝踩上楼梯去了卧室。
推门而入,果不其然,他喝了酒后的反应就是胃痛。
西服还没换,修长长腿踩地,上半身在床上,背部靠在床头软包处,双眸紧闭眉头蹙起,手指不轻不重的按压着胃部,这是他常年来胃不舒服后的习惯。
生意场上,酒是用来促和交谈的,不卖张三面子,也要卖李四面子。
尽管没人灌酒,他总不能先拿乔。意思喝两杯,是给大家面子,也是给大家行个方便。
江枝纤细修长的双手端着樱桃木色的托盘,她走上前,轻声道:“我给你熬了醒酒汤,还有胃药。”她说完,便将托盘放在床头柜,然后拿起胃药,轻轻的放进周淮律的嘴里。
随后坐在床边,将周淮律的头靠在自己肩膀处,倒了些温水给他送服药物,夫妻三年,她早就私下学了不少按摩手法,在他喝酒后,帮他揉捏腹部和胃部缓解酒后的不适。
周淮律就待在她的怀里,此刻,他们像极了恩爱的夫妻。
待按摩了十分钟后,她轻声道:“我给你喂醒酒汤。”
说完她端起醒酒药,想要喂给他喝。
却被周淮律接过,伴随着他那句低沉的嗓音响起:“我自己来。”
他端起碗,一饮而尽,然后把碗放在托盘处,拿起枕头靠在背部,没有继续依赖在她的肩膀处,江枝看着空荡荡的手,眼眸微颤,轻轻的抿了抿唇。
她的指甲嵌入掌心里留下了月牙弯发红的痕迹。
挣扎好久后,她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他面前,主动提起那个人的名字:“我今天听兰双说,裴子舒回来了,你知道吗?”
昏暗的卧室内,只有他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