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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子杭全身都泛起粉红,胯下一柱擎天,四肢紧紧绷着,拼命咬住牙,才忍得住不呻吟出声。他心下骇然,宫廷禁药,果然不同凡响,效果这样快又这样强,比他所见过的任何春药都要强烈!
严喧火辣辣的眼光一刻也没离开他的脸,见他神情已从清明转向迷蒙,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知道药效已发挥极致,这才咽了一大口唾沫,凑上前去,笑嘻嘻地道:“小兰儿,感觉怎么样?这可是本公子花一百两黄金买来的圣药,绝对让人欲仙欲死。”
兰子杭听到他说话,本已迷蒙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恶狠狠地瞪住他,严喧吸回一口口水,叹道:“好美的眼神!小兰儿,你要不算极品,这世上可能再没极品了。”伸手轻轻在他笔直的分身上摸了一把,兰子杭身体剧烈一震,眼睛蓦然瞪得更大,吃力地道:“你……敢!”
“哎哎,你说我敢不敢?”严喧双手握住他热力惊人的欲望,上下套弄,兰子杭面色骤变,身体强烈地弹动一下,张开嘴,几乎嘶喊出声!他全身肌肉虽然无力,皮肤却异常敏感,只是简单的摩挲套弄,给他的感觉却刺激得无法忍受!
严喧不错眼珠地盯着他,看他俊脸上纷纭的挣扎,似是享受,又似愤怒,双唇红得几近妖艳,洁白的牙齿咬在上面,不停颤抖。
“乖,不要咬自己啊。”严喧被他隐忍的表情迷住了,伏身压在他身上,两人肌肤相亲,都打了个哆嗦,兰子杭的身体好热,几乎把严喧烫到,而兰子杭觉得严喧的身体如此清凉,吸引着他情不自禁弓起腰身向他靠去。
他身体无力,却又不是完全动弹不得,严喧这药的奇妙之处就是使人肌肉松驰,却不影响感觉,兰子杭心志坚毅,虽然春药厉害,却没真正失去神志,可也正因如此,心中的愤怒才更强烈,他紧紧盯着严喧近在咫尺的邪气的脸,嘴唇哆嗦着,恨不得杀了他!
心是这样想,身体却像不是自己的,急切地向对方贴合过去,严喧快活地享受他投怀送抱,毫不客气地上下其手,大吃豆腐。兰子杭的身体修长健美,因常年习武,没有一丝赘肉,肌肉饱满匀称,手感,特别是他受药物驱策,不由自主向严喧靠拢,刚一沾上他身,又被强烈的意志力控制着,挺身离开,而一离开严喧,他浑身的燥热像要把人熔化,烧得他痛苦不堪,身体无法控制地又向严喧靠拢,严喧有趣地看着他如是再三,俊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那种忍无可忍、却又强力忍耐的模样,真是令人怜爱。
“小兰儿,何必呢,来,咱们好好舒服舒服,本公子精于此道,绝对可以让你得到一个美妙无比的初夜。”他分开兰子杭勉强并拢的双腿,露出雪白双股间那隐秘的花蕾。
“啧啧,好漂亮,小兰儿,虽然你前面身经百战,这里,只怕还是处子吧?”严喧伸指轻轻在花蕾上抚摸,兰子杭身体又是强烈地一震,脸上神情变得狰狞,税利的目光像淬毒的匕首,狠狠盯在严喧脸上,几欲破皮流血。
“哎哟,原来你这么喜欢我,瞧这眼光热烈的,真让人感动啊。”严喧恶劣地在他身上四处抚摸,点起处处欲火,看他迅速在欲望的浪潮里沉沦,低笑道:“怎么样,迫不及待了吧?”
兰子杭剧烈地喘息,身体颤抖着,无法控制地迎合严喧的抚摸,凌厉的眼神却始终紧盯着严喧,里面的怨毒即使严喧都觉得无法消受。
不过他脸皮厚过城墙,便是真刀真枪也不易刺透,兰子杭如今肉在砧板上,他再狠,也不过狠在眼睛上罢了,严喧根本不放在心上,反而相当享受。他按住兰子杭,狠狠亲了下去,强横地用舌头顶开他的牙齿,深深侵略,兰子杭拼命挣扎,想要咬他,可惜连牙关都没力气合紧,被那条霸道的舌头攻城掠地,扫过每一颗牙齿,勾引着他的舌头,几乎顶入咽喉,憋得他气也喘不过来,双腿乱踢。好不容易严喧松开嘴,兰子杭像溺水的人浮出水面般拼命喘气,再无一丝反抗能力。
“乖宝贝儿,小兰儿,你好甜好香,平时都用什么漱口?”严喧肉麻的话听得兰子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用力别开头,生怕他再吻上来。
严喧暂时放过了他诱人的双唇,转而在他颈上、身上肆虐,紧紧抱着,又亲又舔又咬,兰子杭奋力挣扎,却哪里挣得开,气得浑身颤抖,却又难以形容的销魂,几乎咬碎了牙齿,才没让羞耻的呻吟喊叫冲口而出。
这个严喧!只要他一恢复free,定把他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啊——”严喧一路吮吻而下,竟一口含住了他的分身,兰子杭再也忍耐不住,惊叫一声,双足乱踢,严喧紧紧压住他的腿,兴致勃勃地含舔他形状优美的分身,含糊赞道:“好美,小兰儿,你连这里都美不胜收!”
蜂拥而上的快感像汹涌的浪潮,要把兰子杭没顶,他拼力抓住严喧的头发,想把他扯开,却发现自己的力道像蜻蜓点水,半点没有效用,严喧着迷地舔弄着他坚硬如铁的欲望,舌头在膨大惊人的顶端频频划动,顶入已经流出蜜液的孔隙,满意地听到兰子杭紧咬的牙关里终于泄露出破碎的呻吟,如泣如诉。
润红的皮肤上布满晶莹汗珠,平时强健似豹的身体,此时却美得让人心醉,细腻的肌肤像上等美玉,没有一丝瑕疵,却又比美玉胜在温暖润滑,触手难离。严喧不停地爱抚兰子杭身体,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嘴上也毫不放松,从他贲张的欲望直到柱底的双珠,一点都不放过,就像饥饿已久的人扑上美食,吃得如醉如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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