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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个电话,啪的一拨过去:帅子。
二哥。
搁哪儿呢?
搁游戏厅呢,我们哥几个搁游戏厅打游戏的,咋的了哥?
把兄弟都集合起来。
咋的了哥?你说。
小伟你认识吗?
认识呀,不表行那小孩儿吗?人挺好的,咋的了哥?
把你兄弟集合,马上到红岭中路等着我,我开车过去,有个叫大发电器的,里边人给小伟给打了。
咋的,打小伟?打的怎么样?
给打的伤挺重。
我知道了哥,我马上过去,好嘞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左帅这一回脑袋:都别玩了来,别玩了!
这一吵吵,底下大东子,包括底下还有七个兄弟,算左帅在内,还有七个人,黑子进去上大学了嘛。
远刚这边一瞅:咋的了帅子?
刚哥,没有事儿,二哥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那边有事儿,让我过去一趟,你别管了。那谁,把那刀给我拿出来。
江林给买了一把刀,江林定制的,花两万多买的,真正说包钢,锻打,淬火,又什么这个雨花纹,这刀做的相当厉害了,就是碗口粗的草席,一连着十个,一刀下去,呲啦的一下子,从头到尾,连个毛茬都没有,就贼整齐,九一年,花两万多定的,你说得什么样?
底下这帮兄弟没用好的,给左帅单独打这么一把,往过这一拿,拿到手里那都沉甸甸的,包括那个壳,都是黑檀木的,把是这个皮的,一握到手里得有那种质感,而且不脱手。
帅子往手里这一握,就拿这把刀都厉害,后边的兄弟拿的全是战刀,打当时这门口,往车上哐当的一上,刀就搁后边别着,坐那个出租车里边,司机都不敢说话,一瞅帅子他们也害怕:老弟,你们这是打仗去咋的?
跟你有关系呀?开你车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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