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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彦灵:“我随手打了一辆车回家,结果上车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睡着了?”姜斯言质疑道。
“嗯。就感觉很困然后就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就到了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地方,手和脚被捆绑住,躺在一个铺着玫瑰花的床上。之后没过多久出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开始拿着鞭子抽我,命令我大喊求饶,我声音小了,他就会加大力度。”回想起那个可怕的夜晚,孔彦灵心生恐惧,浑身颤栗。
原来是戴着面具,姜斯言记得他看过视频,镜头里看不到男人的脸,只能看到挥舞鞭子的手。
“他还对你做什么了吗?”姜斯言试探地问了一句。
孔彦灵摇头,“就只有打我,不停地打我,打到我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后他在我的手臂上扎了一根针,我已经无力反抗。我能感觉到我身体里的血液被抽离,到最后我失去意识,醒来灵魂与肉身便已经分离了。”
姜斯言觉得奇怪,凶手仅仅是打人,并没有对受害者进行其他身体上的伤害,这在他眼中看来几乎是不合理的存在。
“凶手之后有露脸吗?你有看到吗?”
“他一直戴着面具,但是我看到他用我的血洒在玫瑰上,嘴里念叨着一堆我听不懂的话,感觉是在做法事。”
姜斯言有问道:“你全程都没看到过他的脸吗?”
孔彦灵:“没有,他抛下我的时候也是一直戴着面具的。”
竟然有人会如此谨慎,即便是受害人死了都不愿露出真容,怪不可思议的。
“你觉得你和他认识吗?又或者说你有什么仇人吗?你觉得会有人想要杀你吗?”姜斯言问道。
“应该不认识。他的声音我不熟悉。”孔彦灵想不出什么人会要自己的命。
“那你还记得那个关你的房子在哪吗?”
“嗯。是北郊外一处破废的房子,离抛弃我的地方开车只要十几分钟,那附近只有那一处房子,周围都是杂草,没有人的。”
“我知道了,我回去找找看,你就暂时呆在刚才的那个房间里,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
“好。就是我能求你帮我个忙吗?”孔彦灵请求道。
“你说。”
“能给我买件衣服吗?我不想穿这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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