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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槐本打算不管这是什么,嚼两口直接咽下去就好,谁知刚咬一两下就耳边就听到有人喊“救命”,哭声调子特别长,像唱戏一样,十分凄惨。
洛槐用筷子将那东西挑起来,泪眼婆娑地盯着那东西,疑惑问:“这是什么啊?还有,是有人在唱戏吗?”
钟洪砚擦擦眼泪,仔细盯着洛槐手里的玩意,顿时脸色大变。
“这……为什么会在麻辣烫里?”钟洪砚用筷子把那东西夹过来。
“我也不知道啊,”洛槐一脸心虚,“可能是我放菜的时候没好好挑菜把,把外包装不小心掉进去了。没关系,扔掉就好。沸水红油煮了这么长时间,什么细菌都煮死了!”
“是啊,什么东西都煮死了,和下油锅也没什么区别了。”钟洪砚用“此人恐怖如斯”的眼神盯着看起来弱小可怜又在流泪的洛槐。
“太辣了,我胃有点疼,先撤了,你也少吃点。”钟洪砚端着碗,筷子拎着还在滴油的东西往钟九道房间走。
“好的,我就吃这一顿,会克制好自己的情绪的。”洛槐委屈说,“你记得把碗筷放到水池里。”
“行。”钟洪砚随口应下,拎着那东西就冲到钟九道房中。
由于洛槐还在外面,钟九道给他留了门,并未反锁房门,钟洪砚这次没踹门就轻易进来了。
“九道,你快看看,这……他还有救吗?”钟洪砚问。
“你不要寻死觅活,未来的日子还很长,要……”钟九道正写着剧本,根本不想安慰失恋伤心人钟洪砚,他一边敷衍地劝解,一边用余光瞥了眼钟洪砚,见到他筷子上挑着的东西,顿时停下按键盘的手。
“连子瑜?”钟九道吃惊地问那东西。
筷子上的纸人像个面条般无力地抖动两下,证明他还有一丝残魂。
“快去洗洗,用洗洁精和热水!”钟九道嘱咐。
钟洪砚按照吩咐反复洗刷A4纸无数次,还是洗不掉纸上的红油,而且再洗连子瑜可能真的撑不住了,因为现在每冲洗一次,都是在血洗他的灵魂。
为了防止同寝室的洛槐发现这东西,钟九道保存剧本关掉电脑,和钟洪砚一起上了三楼。
见A4纸湿哒哒的样子,钟洪砚于心不忍,拿来一个吹风机,将纸人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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