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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疏不语,把脸贴在梁长宁的胸膛上。他呼吸平和,像是睡着了。
梁长宁以为他困了,把被子往他肩上提了提,也打算睡了。
他揽着闵疏,片刻后睡意浮上来,呼吸放缓。
闵疏却突然掀开眼帘,开口斩钉截铁道:“是盐!”
梁长宁一激灵,睁开了眼。
“是盐。”闵疏毫无睡意,说:“律法允许贩卖的货物中利润最大的是丝绸,所以西南一带才大面积种桑。可丝绸布匹不怕雨淋,即便淋湿了,扔掉上面一层就够了。油布重,若是每辆马车都盖油布,运的丝绸就少了,与其盖油布不如损耗丝绸,丝绸可比油布利润高,这实在是划不来。”
“或许是瓷器或白银呢?”梁长宁问。
闵疏摇头,说:“齐云山一带难走,而塞北到蓟州有那么大一条河,他们为什么不走水路?”
“如今盐矿都在六部手里握着,要贩卖私盐就只能从塞北盐碱地和南边儿的矿井里取盐,可这盐有毒吃不得,他不是往大梁运,是把这盐卖到外头去。”
真损。
梁长宁明了,“若是运盐,最怕遇雨,所以才盖油布?只是这都是猜测,还得探一探。”
闵疏有法子,他对梁长宁说:“他们不会带备用油布,多半是在半路的集市上买了新的换。王爷想办法卖给他们一批用蜡浸的布,他们必定看不出来问题。”
白蜡不如油布软,叠放储存还好说,一旦展开了后受冷,必然会变硬龟裂,雨水会顺着裂缝浸透下去,而他们运盐多半是用麻袋装,盐遇水就融。梁长宁的人只需看车辙轻重变化就能判定货物。
梁长宁看着他,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还想说什么,闵疏却轻轻打了个哈欠,把头靠在他怀里,缓缓睡去了。
危浪平要回京述职,那危移也快要跟着回来了。
危家这一辈只有他们兄弟二人,危浪平年少老成,很难融进京城纨绔的圈子里,他自己也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京中世家子弟他看不上,却也不能弃置不理,危浪平要回京稳固家门,就不能做孤臣。只有危移还算有两分少年的天真意气,能在京中打成一片,结交利友之余打探消息。
宫中的年宴要到了,除了四大家和皇族亲贵,三品以上官员也可携亲进宫。
梁长宁和闵疏准备出府前孔宗来了一趟,说是接了周鸿音的信,要他去暨南随军,来给梁长宁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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