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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舒扒上去:“哎,你生什么气啊?难的难道不是我?我好难啊......”
梁径无语:“你难什么?你这个脑袋只要不往‘自生自灭’上想,我就谢天谢地了。”
时舒笑,过了会,他对着梁径后颈说:“可我觉得我好像那什么勾引太子的太监......”
梁径无语至极,他忍了忍,没转回去:“你妈的剧适当看看就好了。”
时舒点点头,也不说话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时舒搂着被子快要睡着,忽然,他被梁径推了推。
“啊?”
梁径目光十分明亮,跟狼似的,他问时舒:“你勾引了吗?”
时舒脑袋都大了:“你在说什么啊?”
梁径凑近:“你不是说你像勾引太子的太监吗?那你勾引了吗?”
时舒:“?”
时舒觉得这个人简直有病。
他忍住打梁径的冲动,翻了个身背朝他:“没啊......我干嘛——”
梁径一把抱住时舒搂到身上,亲了亲时舒困倦至极的眼皮,十分兴奋:“那你怎么不勾引?”这话说得,好像这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明明让少看舒茗电视剧的是他,这会又来依依不饶的也是他。
时舒:“???”
凌晨快一点,梁径差点被时舒踹下床。
说“差点”,是因为时舒太困了,他费劲巴拉踹人到床边,一点力气没剩下,脑袋一点,睡得天昏地暗。梁径撑着太阳穴侧躺在时舒给他留的窄窄一条床边上,垂眼看了看时舒睡熟还不忘伸出来踢自己的脚丫,有些好笑。半晌,他慢慢躺平,注视天花板,关于“勾引”的种种脑补让他在之后的半个多小时仍旧处于平和的兴奋状态。
不过这也只是十八岁的梁径,相较二十八岁,实在是有些幼稚,且天真了。
二十八岁的梁径面对时舒的“勾引”,那是动都不敢动。他忍得快要爆炸,还得尽力控制好自己的举止,小心翼翼给床上脱得干干净净的时舒穿衣服。他甚至不敢直接触碰时舒的肌肤,他担心自己控制不好力道——他确实控制不好。长时间的禁欲让梁径面对这样的时舒神经完全紧绷。眼前触手可及的欲望,他简直如临大敌。梁径沉着脸,把神情沮丧不吭声垂着头的时舒抱进怀里,然后,低头一点点闻着他身上混合酒精和药物的清冽苦味,他嗅闻的动作很重,重到时舒感觉自己的体温都被他一寸寸剥夺。
像个瘾君子,一遍遍重复这种浅尝辄止的举动,但好像每一下深嗅都让他精神愈加亢奋。
那个时候,时舒变得敏感,他低头拨弄指间戒指,语调很淡地问梁径是不是对他没感觉了......梁径没说话,他抱着人,听时舒淡淡地提议,要不延期婚礼吧,反正手术还没做,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他话没说完,梁径把人压在床上,当着他的面解开皮带,面容几乎称得上阴狠,他说你仔细看看。时舒唰地抬手捂脸,再一次被梁径的不要脸震惊。梁径冷笑,捂什么,你十八岁就吃过了,怎么,现在嫌弃了?时舒恨不得把人踹死。梁径轻松握住他的脚踝,俯身哄他,你乖一点,我让你哭出来,你要是不乖,再瞎说话,我让你哭都哭不出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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