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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卿看两个外人走进来了,就很有气度很有礼貌地把火压下去了,但不知道那人是没听见那俩人的脚步声还是故意的,这俩人都朝他们走过来了,南宫信又清清楚楚风轻云淡地来了一句,“怎么,那种像吃了媚药一样不能自已的感觉又来了?”
这种话……还当着两个外人的面……
好像全美洲所有草泥马一瞬间全部齐齐空降,在彦卿心里踏出一阵阵经久不散雷鸣般的蹄声。
老天爷,昨晚怎么就没让这货驾鹤西归啊!
听着南宫信这话,看着彦卿铁青铁青的脸色,如微堆着一脸意味深长又满带歉意的笑,和一起来的那姑娘齐齐深深一拜,道,“奴婢们来得鲁莽,打扰三殿下和娘娘雅兴了。”
“没有,”抢在那人张嘴之前,彦卿斩钉截铁地道,“你们来得正好,一个留下好好伺候王爷,一个立马带我出去!”
就算被扔在这个谁都不认识的灼华国,也比被这人活活气死的强!
两个姑娘好一愣,还是如微先重拾起招牌式笑容回话了,“娘娘,您对我们爷来说意义非凡,没有爷的命令,奴婢们就是敢让三殿下走也不敢让您离开太子府半步呀。”
彦卿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听着字字句句都是威胁,但怎么被这女人说得好像有股暧昧不清的味道……
她就见过北堂墨一面,有什么好意义非凡的?
难不成是那女人一脚踏两船不够,还踏了北堂墨这条船?!
尼玛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重点还不是这个。
而是这男人听到这明显有绿帽子倾向的话居然一点儿动气的意思都没有。
而且这货居然还嘴角一扬笑了!
是,你笑起来是很好看,但你能不能找对时间地点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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