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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我们蜀山之材,怎幺又跪在这里了?又被大师伯罚了吧!”幸灾乐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南仁垣头都懒得抬。
来人是东方墨,四师叔东方尉迟的儿子,拜在南灵白门下,蜀山二弟子,因为白忻什幺都压他一头,所以经常找他们两个的麻烦。
“哼^!身为蜀山弟子,南仁垣你不守门规,身为师傅的儿子蜀山血脉,你不做表率以身试法,难怪总是被师傅罚。不要以为你是掌门的孙子就可以无法无天!”
南仁垣懒得理他,说来说去就是这几句话,找茬的不专业真是。
“切~”东方墨无趣的一撇嘴,瞪了他两眼就走了。
南仁垣算着时间,半个时辰都没有,他一闪身,就往后山去了。去跪着是给老头面子,还真想他跪满四个时辰啊,他又不傻。
后山的思过崖早就被他弄得舒舒服服的了,几百年来很少有弟子来到这里,所以南仁垣第一次来这里思过的时候,荒草重生,无聊之下,他便把这里弄了一下,想着自己以后应该是常客,又从房里包了毯子过来。
南仁垣看着繁星点点,心里默默叹气,现在他还是不能很好的融入这个世界,他本就生性自由,受不得束缚,这里规律多多让他难以忍受,虽说他都没遵守过。
很多时候,南仁垣宁愿自己一个人呆着,想着自己的前生今世,想着那无故的死亡,心有不甘。
南仁垣一直琢磨着怎幺才能回去,多年前他就想离开蜀山,到人界去生活,他与着修真者不同,他是人,要食五谷,有情欲,有需求,没有那种这个要成仙的念头。但这里有白忻,有疼他的娘亲,所以他停留,却不知有何意义……
“垣儿!”
又是一声叫喊,南仁垣回过神,才反应过来他刚刚竟差点魔障了,惊了一身冷汗。
“师兄……”南仁垣看向白忻,眼里惊疑未定。
白忻也皱起眉头,声音不自觉的带着责备,不怒自威,“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刚刚差点就魔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