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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将神志烧得混沌——在此之前从没有人知道祝念慈是个完全没酒量的人,许昼看着他那副醉眼朦胧的样,内心疯狂尖叫。
最近这种混乱情况下瞿既明怎么还那么闲?居然亲自找过来了!
但她也只得自认倒霉,所幸瞿既明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只是沉沉地垂眼盯着祝念慈,而祝念慈醉懵懵地眯着眼,手甚至还没有从Alpha的胸肌上挪开。
“你……是谁啊?”
哗啦。
站在瞿既明身后的克里斯吓得撞倒了一排杯子,许昼的眼刀止不住地往他身上甩,一边拽了拽祝念慈。
不会喝懵了吧?连自己男人都认不出来了?
而瞿既明竟然对他微微一笑,语气莫名轻柔:“嗯?你问我是谁?”
他毫无征兆地俯身,要去捉祝念慈不听话的手,而祝念慈还在努力分辨眼前这张陌生的面容到底属于谁,反倒是那位任由祝念慈上下其手的Alpha抬手挡住他,笑得假惺惺:
“先生,随便抓Omega的手,不合适吧?”
站在身后的一众检查员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唾沫,双腿发软打战——这人究竟知不知道站自己面前的是谁?即使不知道,难道就没有点被捉奸的心虚感吗?
瞿既明眯了眯眼,如冰封刀割般的视线一点点在他身上挪动,而后冷冷勾唇,压制般的信息素朝着他压过去,Alpha顿时脸色惨白地闷哼了一声,再也不敢阻拦他。
而同样接受到冲击的祝念慈也没好到哪里去,浑身一软险些栽倒,后颈处的腺体回应般地发着热,释放出甜丝丝的橙花香,只是在那之中还夹杂了些橡木苔的苦涩,像是某种宣誓主权的告示,迫不及待地回应着瞿既明的信息素。
“现在认出来没有,”瞿既明的语气依然平稳,只是下颌紧绷得明显,“祝念慈,你到底喝了多少?”
祝念慈认是认出来了,就是积攒了好几天的火气一股脑地涌了上来,抿着唇问他:“你过来干什么?”
还愿意说话,那就行。
瞿既明这么想着,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攻击性:“你一直没有回复我的消息,又找不到人,我担心。”
他这么一说,祝念慈在迷迷糊糊中竟然有点愧疚,但很快就心安理得地压了下去,垂着眼小声说:“跟你又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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