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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夫人对于瞿既明要亲自下厨这件事表现出十分的不赞同。
“您怎么可以自己来呢?”她拦在厨房门口,“这么多年,也就您出去上学的时候自己动过手,先生,这是我的职责。”
到底是情分不一般,瞿既明对她还是尊重的,心平气和地说:“您也说了,我那几年在外头上学的时候,都是自己料理的这些,现在跟那会儿又没什么区别,不是么?”
于夫人为难地擦了擦手,说:“先生,Alpha怎么能进厨房?这都是我们的事……”
“这又是什么歪道理,”瞿既明笑了声,不容拒绝地打断了她,“您就好好休息一天吧。”
他绕过了Beta夫人,提着两把葱进了厨房,只留下一句:“另外,我不是很想以后再在家里听到您刚才说的那句话。”
于夫人脸色顿时变了变,反应过来自己在情急之下说错了话——不仅是Alpha不能进厨房这种事,还有那个“我们”。
这个家里就三个人,“我们”是谁不言而喻。
——瞿既明这是在警告她呢,即使祝念慈再好拿捏,也不是她能随便使唤、暗示的。
她终于从那种由身边人造成的,高高在上的轻蔑感中清醒了过来,找回了自己的定位。
“抱歉先生,”她低声道歉,“是我失言了。”
瞿既明没理他,水声哗哗地响,Beta夫人僵硬地站在门口,额头间渗出点冷汗,无声的压迫感浓重到几乎令人喘不过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听见瞿既明轻飘飘的话:
“行,出去吧,把小先生叫过来,然后你就能放假了。”
于夫人这才松了口气,恭恭敬敬地应了句是,忙不迭地离开了这片地方,而祝念慈此时正在收拾自己的房间,书桌被擦得干干静静,他垫着脚,正在将折好的衣物放到衣柜的最上层。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得突兀,祝念慈愣了下,提高音量说:“稍等一下,马上过来。”
他用被子遮住了床上乱糟糟堆着的衣服,这才去打开门,于夫人带着和蔼的微笑站在门口,问他:“小祝在忙吗?”
“不忙的,”祝念慈有点疑惑,“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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