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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都纠正了吗?”身上仍有血腥气未散去的乙骨问她。
操溯哪敢否认啊,在乙骨心里她和别人的事甚至不算感情,是错误的存在。
“嗯,嗯嗯,我跟他说过了。”只是他不答应。
心虚又被捏住把柄的操溯蔫头耷脑,被绽放着温暖的笑容的乙骨牵回去,路上她恨不得学五条悟戴眼罩。
她视线真的真的是无意掠过的男人,乙骨也状似不经心地提起:“操溯喜欢那样的吗?”问话的时候指腹摩挲着刀柄。
生怕他一言不合黑化的操溯疯狂摇头,求生欲使得她拉着乙骨的衣袖在大庭广众下连续献吻,说腻死人的甜言蜜语哄他。
连路人的醋都吃,遑论她下意识多看去几眼的男人了,乙骨骤然阴沉的气场像是要发疯。
回到学校以后她还不敢在课外时间和伏黑发生不必要的接触,正蜜里调油的金主狗卷更是一眼都没敢看。
乙骨的雷达,太敏锐了。
她敢说,如果外界允许的话,总是不安的乙骨会第一时间软磨硬泡要她戴上类似牵绳项圈的东西。
东京咒术高专统共才多少人?在校学生十根手指头都能数完。可乙骨犹不放心,甚至接受不了操溯在课间离开他的视线。
走到哪他都要牵着十指交叉,不能拉手就必须近距离说话。
假若白天操溯不顾之前的威胁玩消失,那太好了,晚上将会在床上收获不请自来的乙骨。不答应是吗?得不到回应的他就埋在她肩窝里闷闷地哭。
少年俊秀美好的肉体,和存心魅惑人的嗓音在眼前,耳畔晃荡呢喃。
哭着哭着就稀里糊涂地被他压在身下操了。
……
眼下泛青的操溯在课上给伏黑扔纸条。
“惠惠,救命,我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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