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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3页）

即使当初选择了这么做，也猜得到终有一天，他可能要面对听栖这般带着隐约希冀，又隐隐无措难过的眼神。

他抬手，轻轻揉了揉小猫低落的耳朵，低低说道：“你没有弄坏它，它是你的，只有你才拥有它的使用权。更何况就算你弄坏了也没关系的，无需自责。”

“既然没坏，那、那为什么，”听栖张了张口，喉咙有些说不出话来，“为什么不能用了。”

“……”

“那是不是我的妖力不够，所以才启动不了？”小猫的耳朵越来越低落，却还是坚持不懈地问道。

“……”

小猫呆在了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小猫慢慢地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尖尖猫耳折成了飞机耳。

他恍恍惚惚地说道：“我找了好多好多理由……为什么一个都不是呢。”

相允凝薄唇紧抿，他试图一点点抚开小猫紧张绷起的脊背，然而却无一例外地失败了。

听栖喃喃道：“你骗一骗我也好呀。我从来都会相信你说的话的。”

相允凝闭了闭眼，沉声道：“听栖。你不会的。你很聪明。”

“……”

橘白小猫在难过的间隙中顺着相允凝的话想了想，忽然发现他说得好像确实有道理：“好像也是。”

“不对，”小橘猫倏地回过神来，似乎更难过了：“你既然觉得我很聪明，那你为什么不相信聪明小猫！？”

相允凝：“……”

相允凝深吸一口气，冰蓝色的眼瞳盯住小猫，一字一顿说道：“听栖，本座不是不相信你。本座是不相信顾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