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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厚厚铺了几层的被褥的床铺几乎是瞬间就让他们陷了下去,将他们包裹了起来。世界好像一下子缩小了,周围被绵软的布料棉花充斥着,傅辛夷的嘴唇被吻得发麻,舌头却还要伸出去,急切而忙乱地去追逐他的舌尖,索取他饱胀的爱欲和涎水。
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傅谨严拽着他的胳膊将他压在床铺里,略施了巧劲让他背对着自己,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拧着脖子和自己接吻,灼热的手掌顺着柔韧美好的身线摸了上去。
这个来月他清减了许多,本来就细的腰肢更是瘦了三分,被他一摸一揉就软了下来,轻哼了一声,瑟瑟颤抖着承受他的抚摸与疼爱。
傅谨严剥掉了方才自己亲手给他穿上的里衣,露出他羊脂玉一般白皙光滑的皮肤,手掌轻托着他受了好一番责打的小乳儿,拇指按着他的肿胀的奶尖,不过轻巧地拨弄了数下,就激起他一阵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
“疼吗?辛夷,疼不疼?”
他压着他贴在他的耳边一声声地问,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面颊越来越红,就像是春日里绽放的桃花,柔软娇嫩,惹人怜惜。
“唔嗯,嗯”他被压在床榻中,脸颊都被挤得变形,不住地摇头,脸上红得厉害,就连眼角都染上了浅浅的绯色,眼中盈了一汪不知是因为羞的还是疼的生出的泪,朦朦胧胧地透过粘连的睫毛去看他,眼神也软得仿若春水,含着说不出的脉脉情意,只要与他对视一眼,就能感受到他那么多的爱意。
傅谨严心中生起奇异的情绪。他觉得自己傻得冒泡,怎么那么多年还会看不出傅辛夷眼里的爱,又觉得他好傻,怎么就会喜欢像自己这样一个恶劣而过分的人。
可看着他眼中那么饱满,那么充沛,那么拥挤,几乎将他的一颗心完整地包住的感情,他的胳膊就下意识箍住了他的腰,用一种极度束缚的态度抱着他,让他无法挣开自己的怀抱。
这是属于他的,他的辛夷花。
他克制不住地低下头去吻他,滚烫的嘴唇落在他的发上,他的额头,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下巴。他略微抖着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像是想要证明他的存在,他是真的,是活着的,是确实存在的,迫切地亲吻他,手指摸向他湿漉漉的花唇,下腹一下下往他翘起的小屁股上撞,寻求他的回应。
傅辛夷急促地喘息着,手指费力地往后摸去,勾着他的脖子,湿漉漉地回应他的亲吻。
他早就硬了,或者说他硬了一天,在被这个男人勒令脱掉衣服的那一刻开始,他的阴茎就硬得开始流水,后方的花穴也发浪似的往外淌出淫汁。甚至不需要傅谨严做些什么,他就会有极大的反应,而在疼痛下他似乎会兴奋得超乎想象,让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淫荡且骚浪。
而今天一整天他始终没有得到释放。
修长的手指在阴唇上鼓起的肿痕上摸了摸,然后又继续往后,轻轻按了按那肿得嘟起的穴口,就感受到身下的躯体害怕地颤了起来。
“皇叔”
“嗯。”他又吻了吻他的耳廓,瘦削的身体便被奇异地安抚了下来,“本来想给你这张小嘴开苞的,但现在看起来你是受不住了。”
他喑哑的声音里甚至带着些许笑意,亲吻着他的脸颊,再流连到他的下颌,可与他温柔的唇截然不同的是他近乎蛮横地将他的腿并拢,勃起的粗长阳具顶入了他柔腻的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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