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苏俞抱着肚子,哀怨道:“是呀,小周已经成为历史,你现在最爱的是许殉,反正永远都不会是我跟孩子。”
沈亭州熟练地转移话题,“你的预产期好像是二月中旬是吧?”
苏俞没答,反而问沈亭州,“我生产那天,沈医生你会来吗?”
沈亭州斩钉截铁,“当然要来。”
他要是敢说不去,苏俞今天就能把长城“哭”倒了。
苏俞果然满意了,虞明宴从二楼下来时,他愉快地跑过去,“阿宴,沈医生说要给我接生。”
沈亭州吓得一激灵,他不是妇产科医生,他不会接生!!!
苏俞又说,“如果我剖腹产,沈医生说要给我缝线。”
沈亭州:我没有说!
虽然他缝合技术很好,但已经很多年没有实操过了,他自己都不信自己的技术。
苏俞:“沈医生还说要亲自给刚生下来的宝宝洗澡。”
沈亭州没抱过新生儿,新生儿很多器官没长好,他哪里敢随便给对方洗澡,万一中耳炎了怎么办!
苏俞:“沈医生还说……”
怕苏俞越说越离谱,沈亭州赶在他开口前,连忙打断了。
“我过去就是起到一个……吉祥物的作用,什么也干不了。”
妇产科真不是他的专业。
沈亭州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但苏俞没有,扭过头来说,“沈医生,你怎么会是吉祥物?你是我们家最重要、最不可或缺的家庭成员,是不是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