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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酒精醺醉空气,她迟钝,“......什么?”
“刚刚太用力了。”
是在说她的胳膊,顾意弦没想到江枭肄会?这么细心,转身还保持侧躺的姿势,眼里盛满讶异。
几道淡血色指印形状的红痕环绕在她小臂,不像无法反抗而是挣脱留下,倔强到极致的脆弱,让人起恻隐之心或更重的凌虐欲。
江枭肄的眸色降沉,表情有些不自然,往旁边坐了点,“抱歉,我的问题。”
这个?角度使顾意弦无比清晰看见江枭肄侧后?方的耳廓,以及上?方百无禁忌的英文刺青。
那处的皮肤很薄,墨水很容易穿透,渗透纹理?,镌刻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他的双颊因为抽吸的动作凹陷鼓起,嗓音好似被浓聚飘散的白雾托到半空轻柔了几分,“你想要什么?”
你想要什么。
第三次。
顾意弦是务实派完全Get不到,江枭肄大抵在补偿自己,试探道:“工作可以吗?”
“可以。”不假思索的回答。
喝醉了?她乘胜追击:“在您身边的工作呢?”
“万小弦。”江枭肄没看她,身体倚在靠窗的一边,有种?不近人情的距离感,“Gallop有很多部分很多职位,为什么非要在我身边。”
当然为了搞垮你。
“当然是因为江先生独特的人格魅力让人不由自主追随,”顾意弦轻微挑了下眉,嘴角带笑,“而且,救命之恩,足以做牛做马来报。”
江枭肄倏地侧头,眼睑半耷,浓长?的睫低垂,“那养育之恩呢。”
她笑意不减,给?予最简短的回答:“无以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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