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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阮的脸蛋瞬间红得能煎蛋:“那……”
“老师别怕,我扶着老师。”郎靖风貌似乖巧地说着,改用一手攥着白阮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顺着白阮松散的衬衫下摆伸进去,在腰间胡乱摸了两把,又滑到上面,大把抓弄搓捏白阮那点儿单薄的胸肌,直到白阮开始抗议喊痛,才住了手,专注拨动揉按那两颗挺立如小石子的红润乳尖。
那乳尖本就充血硬涨,被郎靖风没轻没重地一揉,那要命的酥痒直往骨头缝里钻,白阮身子一颤,后处登时又紧了几分,紧致柔滑的肠道把郎靖风的性器整个儿包裹住。郎靖风爽得头皮发炸,猛千几下,回身把白阮按趴在床上,又捞起他的腰,在那清瘦的脊背上摸了一把,低声道:“屁股橛起来。”
白阮被摸得惊叫,可怜兮兮地撅起屁股,塌下腰,用手撑着床,郎靖风用性器在那被干得红软的穴口蹭了蹭,恶劣地一笑,道:“掰开。”
白阮被情欲熏染着,心里一片糊涂,用脸蛋贴着床,两只手绕到身后掰开两瓣浑圆紧实的臀肉,将穴口最大限度地露出来,圆尾巴抖得像只小马达,怯怯道:“……行、行了吗?”
郎靖风掐住那细瘦腰肢,一挺身,连根没入,紧接着就是上百下疾风骤雨式的狠干,白阮唔唔啊啊迭声地叫着,向来清朗干净的嗓音叫得沙哑,多了几分磁性的味道,似乎平时被小心遮掩起来的放浪露了馅儿。这上百下狠干下来,白阮第二次抵达极限,此时已不知自己究竟是爽还是不爽,总之满心满脑都只想射个痛快,他偷偷松开一只掰着臀肉的手去拔胶塞,却果不其然地又被郎靖风制住。
“受不了了,白老师?”郎靖风一手掌控着白阮,另一手在白阮臀瓣上大把机揉,抓了几把嫌不过瘾,又啪地拍了一巴掌,这巴掌没用什么劲儿,只是角度把握得好,昕着响亮脆生,格外有种羞辱人的味道,白阮呜咽着,被这一巴掌打得涌出一小股失守的精水,粘黏稠稠地涟成一线,在床单上积出一滩小水洼。
“操。”郎靖风咬了咬嘴唇,燥热难捱,放缓速度一下下慢条斯理地干着,又在白阮布丁似的小屁股上拍了两巴掌,低声问,“喜欢我打你屁股?”
他平时舍不得白阮这一身白缎似的皮肤,不敢太粗鲁,可今日见白阮穿着一身教师制服,一时没忍住,没想到白阮竟然喜欢。
“不、不喜欢……”白阮臊得把脸埋进枕头,声音闷闷的,可郎靖风这两巴掌却是一掌拍出一小股精水,白阮的否认丝毫没有可信度,他只是摇头否认着,下半身早已一片狼藉,可上半身的衬衫与领带却还好端端地穿着,不过多了些褶皱而已。
郎靖风眼白泛红,对着那两团手感极佳的肉好一通拍打搓弄,白阮皮肤嫩,虽然不疼却仍是被弄得红了一片,打眼一看那屁股像颗水蜜桃似的,仿佛低头轻轻咬一下就能抿到满口淋漓的汁水。
白阮一边被打着屁股,一边被郎靖风逼问站在讲台上讲课时是不是心里尽想着被他操之类的下流问题,白阮为早些得到下身的解脱,一口一个是地胡乱答应着,被发疯的小狼崽按在身下狂顶滥弄,又是捋后背又是抓尾巴,那胶塞不堪重负,竟是被白阮一点儿一点儿持续而连绵地射了出来,这场高潮持续得极久,待最后一滴精水也泄出时白阮已夹得全身酸软发麻,皮肤被汗水浸透,像条溜滑的鱼。
“歇一会儿好不好,靖风……唔……”白阮的提议被一记猛干堵回嗓子眼,仿佛不懂疲惫的肉刃从被不断摩擦操弄得松软的穴口啵的一声拔出,又噗的一声捅进去,坚硬如铁的性器刮擦到敏感点,白阮疲软的下身也被迫挣扎着立起来……
……又是接连两次发泄后,白阮已连表示一下推拒的力气都没有了,大腿内侧与臀缝中满是他自己的腺液与精水流出后又干涸的印痕,干了一层,又被覆上一层,被这些污物沾染的部位反射着淡淡的莹润的光,一身脆弱敏感的皮肤被郎靖风搓揉吮吻得满是浅浅的红痕,两只兔耳朵耷拉在床单上,尾巴簌簌发抖,后穴亦已透红烂熟至极限。
白阮秀气的鼻尖抽动了一下,眼眶一圈桃花拂水似的红,茫然地望着郎靖风狼性十足的帅脸,累得连求饶都求不动。
见白阮确实到达极限,郎靖风终于不再忍耐,低头在白阮盾上狠狠亲了一下,俯身把白阮清瘦的身板完全笼在怀里,耸动起公狗腰连干百下,最后一记猛顶将性器没入到最深……狼的生理特性与人不同,他的性器项端在被操弄得滑软的肠道中膨胀、成结,紧锁,一股接一股的精水冲刷着肠壁,在长达十几分钟的过程中,白阮平坦的小腹被精水涨得微微凸起,性器从后处拔出时,那乳白浆液喷泉似的从穴口涌出,而郎蜻风还尚未尽……
【可是作者已经尽兴了……就开到这吧~到站啦到站啦……写不下去啦……QAQ
感谢各位旅客朋友在旅途中对我们工作的配合,感谢您选择秋名山号,下次旅程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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