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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白阮也会感谢自己的“快”,因为快,他的情欲非常容易被撩拨起来,也非常容易抵达顶峰,性事的过程中几乎一直处于高潮或濒临高潮的状态,在正常人身上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几场床事下来,在高潮的灭顶快感中被郎靖风逼得什么都做过,什么话都说过的白阮从里到外被腐蚀了个透,床下仍是腼腆纯情的样子,在床上却很能放得开,反差极大。
“靖风……我也要吃。”白阮抚着郎靖风的黑发,喘息着示意他转身,郎靖风会意,拍拍白阮大腿,道:“你在上面。”
白阮起身,郎靖风仰面躺下,白阮分开双腿骑跨在郎靖风脸上,性器对准郎靖风的嘴,同时躬身,趴在郎靖风小腹上,目光迷离地望着那根旱已充血紫胀的粗壮性器,探出舌头,从根部往顶端舔了一记,舔得那东西青筋勃发,色气地跳了两下。
“含进去,白老师。”郎靖风嘴里塞着东西,声音含糊。
白阮听话地从顶端将那东西吃下,面颊彼微凹陷以制造更大的吸力,舌面紧贴性器的薄皮滑动,发出啧啧声,郎靖风发出一声舒适的低吟,吞吃白阮性器的动作也愈发激烈且快速,把白阮刺激得不住扭着腰,性器也随着那扭腰的动作在郎靖风口中胡乱戳刺,郎靖风哼笑着拍拍白阮圆润的臀肉,道;“宝贝儿把尾巴给我玩玩。”
其实就算他不说,白阮体内妖气也已经紊乱得马上就藏不住尾巴了,一团蓬松雪白的圆球啵地从尾椎骨处弹出来,两条粉嫩的兔耳也随之冒出,绵软地耷在肩头,比起中华田园免倒更像只垂耳兔。
两片浑圆白净的臀瓣被那圆尾巴衬得更舔几分情色意味,白阮口中吮吸不停,郎靖风却吐出白阮早已濒临极限的性器,一手抓住一团雪球似的臀肉,揉面般一瓣顺时针一雕逆时针地大把抓弄搓揉,惹得那圆尾巴簌簌颤抖。
那尾巴抖了没几下,就被郎靖风的大手握住,攥在掌心里把玩抓捏,神经丰富最怕人碰的尾巴被这么一玩,白阮登时承受不住,从喉间飘出一缕九曲十八弯的淫媚呻吟,配合他清朗干净,尚存些微少年感的嗓音,听起来格外撩人。郎靖风被这一叫勾得耳朵里轰隆一声鸣响,掰开两片贴合在一起的紧致的臀肉,把脸凑上去大口舔弄白阮干净无毛的后穴,唇舌与穴口相交纠缠,尽是滋滋水声。
白阮扭着细韧的腰叫个不停,那阻着他发泄的胶塞被逼至极限,从小孔中强泵出一缕稀薄的精水,涟涟地滴落在郎靖风颈部,牵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郎靖风没有放过他,舌头舔弄得愈发卖力,直到将那穴口玩弄得又湿又软,白阮前端的精水也淅淅沥沥地泄了几波,才拍拍白阮的屁股示意他躺下,掰开那两条修长白哲的大腿,又掐住白阮的腰,狠狠向内一入。
他冲撞的力道太猛,白阮整个身子往后退了几厘米,圆尾巴被压扁了,在床单上反复磨蹭,两个软软的耳朵散在枕头上。几下乱无章法的狠干后,下体憋涨得几近疼痛的感觉稍解,郎靖风俯身,用双臂将白阮清瘦的上半身整个锁进怀里牢牢禁锢住,开始有规律和技巧地通过各种角度和力道来摩擦白阮肠道內的敏感点。
白阮面颊透红,将两条长腿盘在郎靖风腰间,乖顺地承受着来自对方的征伐。不过好景不长,几分钟过后,白阮便开始显得有些慌乱,一副想逃的样子这么一通亲热下来早已到达极限的性器一直没有发泄过,那种极致的快感在累积至项峰后开始慢慢变质,变成了一种对发泄的渴望,那色泽较为粉嫩的性器憋得泛紫,无论如何也堵塞不住的精水与腺液一股一股地从胶塞与顶端小孔间微小的缝隙中喷出,将那性器浸染得晶亮。
“我不行了……靖风……”白阮咬着嘴唇,伸手去摸自己下体,想把那枚要命的胶塞拔出来,可那狼崽子却攥住他手腕,反手往床上一扣,恶劣地笑了笑道:“管自己叫什么?”
语毕,他把那胶塞稍稍拽出一点,捏着顶端转了转,同时下身用力在白阮的敏感处一顶……这内外夹击的一下让白阮有种瞬间被抽空了骨头的感觉,爽得眼泪都飙了出来,浑身上下的细胞都炸了开,抛弃所有廉耻带着哭腔颤声哀求道:“靖风……老师不行了……”
这是郎靖风在床上的一个恶趣味,喜欢让白阮自称老师,强调两人曾经的师生关系,仿佛想弥补念高中时对白阮求而不得的郁闷。
“白老师以后还让我罚站吗?”郎靖风不饶他,反而还变本加厉地转弄、插拔起那个要命的胶塞,每次插回都会挤出一小股晶亮的淫液。白阮扭得像条缺水的鱼,眼眶泛起两抹淡红,一迭声讨饶:“不了……老师错了,老师不让你罚站了……求求你……”
郎靖风喉结滚动,粗声道:“白老师喜欢被我操吗?”
“喜欢……”白阮双手手腕被郎靖风一把抓着扣在床上,两人体力相差悬殊,白阮毫无挣扎之力,只能哭着求饶,“老师喜欢被你操,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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