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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思及一会还得仰仗这太子回营,不若与他说些软话,缓和缓和气氛,路上也好相处些。
还未来的及付诸行动,身子已然被他提了起来,臀下马儿还在狂奔,她身子摇摇晃晃被举起一截,忙是抓住身前的马鞍,转头看他。
“母后,出去几日难道忘了前几日儿臣教你的马术?”
温情染垂眼看去,不知他何事已将裤子解开,那根粉色的大棒正露在外头,硬挺硕大,随着马儿跑动的频率在她股下四处摇晃。
她抬眼看他,恰是撞进他那双满溢寒气的眼神,心中坠坠,终是伸手握住那晃动的大鸡吧,翘着臀靛往自己肉穴里塞。
“嗯啊…好胀…”温情染原是想慢些吞下那鸡吧,然则马背上十分颠簸,身子极难稳住,那鸡吧不时往她肉穴里重击,撞得她一阵酸麻,好在穴中还残留些淫液,才没伤到自己。
沐霆椹冷着脸扣紧她的腰肢,让她整个人全坐在自己的鸡吧上,手中马鞭往那马屁股上一抽,那马儿吃疼嘶鸣了一声,四只蹄子迈得愈发急促。
“啊…啊…太深了…哦…”温情染揪着身下的马鞍眉头紧皱,那大鸡吧又粗且长,她双腿打开夹在马背上,整个人下身仅有一根大鸡吧支撑,那马儿一跑便将她身子抛起,落地时又重重坐回那肉棒上,那大鸡吧毫不费力便戳到她肉穴深处,直直捣进那子宫里。
“母后在外头时是否也这般骚浪?”沐霆椹一手摸上她的衣襟,伸到里头握住一只弹跳不停的奶子,一面揉捏一面靠着她耳边冷声问道。
“啊…啊…”温情染只觉自己几乎就要被这大鸡吧干穿了,比之先前在围场里,那会不过是在皇帝面前跑两圈,沐霆椹还算收敛,如今在外头没了顾忌,这马儿奔跑的速度是先前的几倍不止,温情染只听到耳边呼呼刮过的风声,以及肉穴里那根狂干不止的大鸡吧,哪里还能回他的话。
肉穴里的淫水仿若是缺了堤,狂泄不止,那大鸡吧肏得那骚穴咕唧直响,穴肉翻涌。
后头跟着的太子近卫自是不敢去窥探太子隐私,只远远跟着,见着两人情状愈发不敢上前。
一队人马便是这般狂奔了一日,直至深夜才看到围场,此时温情染这般被干了一日,其间不知泄了几次身,身下马鞍早已被她淫水濡湿,然则那大鸡吧却是在她穴中仍是硬挺的一根,一次都没射出过。
两人进了围场,一进来便见一群侍人守在门口,领头的正是皇帝的管事太监,见两人骑马进来忙迎上前,恰见温情染脸色潮红,全身无力的摊在太子怀里,忙是避开眼,偷偷咽了咽喉咙,才说道:
“殿下,陛下知娘娘回营十分挂念,不知娘娘可有伤着,陛下一会亲移圣驾,过来娘娘帐里探视…”
那太监小心翼翼,还记着那日在温情染帐中看到的情形,就见两人今日这般情状心中坠坠,只小心抬眼偷看沐霆椹脸色。
“母后身子不适,在外多时如今急需静养,父皇政务繁忙,如今夜已深哪里好叨扰了陛下,公公还请劝慰父皇一二,待是母后身子康健再去与陛下拜见罢。”说罢也不管那太监欲言又止,便是调转马头往温情染帐子里驶去。
待是到了帐前早有侍女等候,沐霆椹毫不避讳,抱着温情染进了营帐,走到榻前便将她放在榻前的毯子上,上身趴在榻上,肉臀翘起,撕拉一声扯掉了她早烂成一坨的裤子,将身上玄甲丢到一边,便是握着那湿淋淋的大鸡吧入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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