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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都知道了。”萧琂从她身后轻轻将她拥住,含笑揶揄:“太子妃在乾清门外舌战群臣?”
今日群臣哭谏之时他身在宫外办案,但也听近侍禀报了全程。
“你笑话我!”杨满愿瞋目瞪他,又红着脸要挣开他。
她容貌本就浓艳夺目,烛光映照下,一双杏眸潋滟如水,眼角眉梢更添娇柔妩媚。
“不是笑话。”萧琂低头吻她发顶,也从镜中看向她,神色认真,“愿愿,你真的很勇敢。”
他自幼便是一国储君,凡事皆要权衡利弊,常年以温和谦逊示人,他私心里其实很羡慕妻子这般赤诚坦率的性子。
杨满愿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发烫,也不再应他。
半晌后,湿发终于完全擦干,萧琂放下棉布,“孤去洗漱,愿愿先安寝罢。”
杨满愿却忽然拉住他的手,兴致勃勃道:“子安,不如我伺候你沐浴罢。”
平日多是他体贴入微地照顾她,她也想回报几分。
“不必,孤很快就好。”萧琂反握住她软嫩的小手捏了捏,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妻子动手服侍自己?
说完,他便径直朝寝殿西侧的浴间走去。
杨满愿只好目送他清瘦颀长的背影消失在光线幽暗的水晶帘后。
可回到床榻上待了一会儿,她又忍不住好奇萧琂这般清朗如月的人物是怎么沐浴洗漱的。
虽说他们夫妻二人时常在云雨事毕共浴,可他总顾着替她清理,她也想象不出他自己给自己擦背的画面……
踌躇了片刻,她还是趿鞋下地走向浴间。
趁萧琂坐在浴桶里正背对着她,她又蹑手蹑脚躲进浴桶旁那扇落地山水画大屏风后。